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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的记忆 茶师之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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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品名称:水的记忆 茶师之经
商品编号:Z29893978
店铺:天添网自营
上架时间:2021-05-18 10:51:27

内容简介



故事发生在近未来的一个名为“乾”的时代,全球地貌发生了巨大变化,自然资源濒临枯竭,活水也成为军方管控的稀缺之物,人们只能按配给量领取一定的水,节省度日。主人公诺莉亚出身于一个茶师家族,延续父辈的意志掌管山里的秘密泉眼。出于偶然,她与朋友在塑料废弃场发现了旧世界的探险队留下的录音带,并在修复过程中得知了一些尘封已久的秘密。当水资源的配给量越来越少,无法满足人们的日常生活需求,享有特权的诺莉亚会如何应对这种变化?


作者介绍



艾米 依达兰塔(Emmi  Itäranta),1976年生于芬兰坦佩雷,芬兰知名评论家、戏剧顾问、文学家、专栏作家、编剧和新闻发言人,双语写作者,现居英格兰坎特伯雷。


试读章节



在茶室后面的花园里,我帮父亲把空的皮水袋挂起来晾干。有几个水袋挂在我手臂上,剩下大部分都底朝天地挂在金属钩子上。阳光从它们透明的表面渗进来,细碎如同薄纱。里面的水滴正慢慢变干,最终没有滴到草地上。

“茶师与水和死亡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联结,”父亲一边说,一边找水袋上的裂缝,“茶离了水就不是茶,茶师离了茶也不再是茶师。茶师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他人,但一生中也有一次机会能以客人的身份参加茶会,那就是在他感知到死亡临近的时候。他会命令他的继任者准备好最后的仪式,然后喝下茶水,在茶屋里独自等待,直到死神压住他的心脏,让它停止跳动。”

父亲将皮水袋扔到草坪上,那儿已经有好几个了。水袋并不是每次都能修好,但它们和其他像样的塑料用品一样昂贵,所以我们还是会尽力修一下。

“从来没有人搞错过吗?”我问,“就是他以为自己死亡将至,但其实还没到时候?”

“咱们家没有发生过这种事,”他回答,“我听说一个大师叫来了儿子,举行了临终仪式,仪式结束后他躺在茶屋的地板上,但是两天之后,他又自己走回了家。仆人们误以为是他的鬼魂显灵,其中一个吓得心脏病发作死掉了。茶师所看到的死亡其实是仆人的,而不是自己的。仆人被火化了,而茶师又活了20年。但这种事并不会经常发生。”

我拍打着落在我手臂上的马蝇,但是它很快便嗡嗡地飞走了。防蚊面罩的头带很紧,让我感觉有些痒。但是我知道把它摘下来就会引来更多的小虫子。

“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死亡将至的?”我问。

“会知道的,”父亲回答说,“就像知道自己爱着,或者就像在睡梦中发现另一个房间中的人非常熟悉,即使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的脸。”他从我手里拿走了最后几个皮水袋,“去茶室的露台拿两盏玻璃罩灯,再把它们填满准备好。”

我很好奇他要玻璃罩灯做什么,因为现在刚刚下午,在一年中这个季节,悬挂于地平线上的太阳还不会被夜色吞没。我绕着茶室转了一圈,在长凳的下边找到了两个玻璃罩灯。其中一个罩灯的底部有一只萤火虫在蹒跚,我把它摇到醋栗丛里。萤火虫很喜欢醋栗,所以我在玻璃罩灯开口上方摇晃着醋栗树枝,直到两个灯里都落进了一小群迷迷糊糊的萤火虫。我把顶部盖子关上,把玻璃罩灯拿去给父亲。

他把一个空水袋背到背上。他的表情藏在防虫面罩后面。我把两个玻璃罩灯递给他,但他只拿了其中一个。

“诺莉亚,是时候给你看些东西了,”他说,“跟我来。”

我们穿过房子后面漫延的干涸沼泽,来到山脚下,然后爬上了山坡。路并不长,但是黏稠的汗水让头发黏在了我的头皮上。当我们到了山顶,从那儿开始都是突出的大岩石石块,我摘下了防虫面罩。风很大,所以马蝇和蚊虫没有房子附近那么多。

碧空如洗,万里无云。太阳晒得我皮肤紧绷绷的。父亲停了下来,也许是为了选择路线。我转身看向身后。在被烧光的草地上裸露的石头的映衬下,茶师的房子和花园像是一抹漂浮的绿。村里的房子沿山谷底部分布,另一侧耸立着阿勒危瓦拉山。远处的山坡后面是灌溉区,在那里有一片深绿色的云杉林若隐若现。沿着这个方向的更远处是大海,但即使是在天气最晴朗的时候,从这里也看不见它。沿着另一个方向可以看到死亡森林里缠结着缓慢腐烂的树干。在我童年的时候,那儿偶尔还会长出桦树,高度不及我的腰,有次我在那里采了满满一捧越橘。

沿着岩石堆的边界有条小路,父亲朝小路走去。这一侧的山坡上满是洞穴。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耍。还记得有一次,母亲发现我、桑雅还有其他两三个小孩在扮山鬼玩。她对忘记照看我的父亲大喊大叫,抓着我的胳膊把我一路拖回家。在那之后,我整整一个月都不能和村子里的孩子一起玩耍。后来,趁母亲出差的时候,我总是和桑雅一起偷偷溜去山洞。我们扮演寻宝人、冒险家,以及地中海沙漠里的新乾特务。那里的山洞没有几百个也有几十个,我们尽可能彻底地探索每个洞的秘密。我们寻觅着秘密通道和隐秘宝藏,就是旧书或短故事里那种,但从来没有发现过其他东西,除了又糙又干的石头。

父亲停在了一个猫头形状的洞口前,什么话也没说就爬了进去。洞口很低,岩石透过裤子薄薄的面料摩擦着我的膝盖。我没法把玻璃罩灯和防蚊罩一起带进去。山洞里的空气凉丝丝的,凝滞不动。玻璃罩灯开始闪烁着微弱的光,因为萤火虫微黄色的萤光在昏暗中亮了起来。

我认出了这个山洞。有年夏天,我和桑雅为这个山洞吵过架,她想把这里作为新乾最高寻宝探险家总协会的总部。我觉得这里死角太多,因为山洞的后半部分突然变得低窄。而且我也觉得从家里偷拿吃的到这里实在太远。最后,我们选了一个离家更近,而且更小的山洞。

我父亲朝着山洞的深处爬去。我看见他停下来,把手按进山墙——至少我看起来是那样——我还看到他胳膊的动作。他头顶的岩石发出低沉的嘎吱声,打开了一个黑漆漆的洞。那边的山洞非常低矮,父亲坐起来的时候,他的头已经碰到了洞口。他拿着灯,顺势钻进去。他从洞口看着我的时候,我才看到他的脸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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