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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品名称:人间词话 精读
商品编号:Z29845768
店铺:天添网自营
上架时间:2020-09-09 21:51: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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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



《人间词话》是学术大师王国维的代表作,也是一百年来最负盛名的词话经典。王国维用中国传统诗论的形式,传达西方美学的严密体系,使得这篇精妙的词话充满了美丽的陷阱。 苏缨将《人间词话》放进哲学、美学与时代的大坐标里,融入中国传统诗论及西方美学理论,参考有清一代的文学背景,从《诗经》到纳兰词,举凡数百首诗词佳作,对六十四章词话依序解读。作者在当代审美视角的观照下,发前人所未见,细致入微,切中肯綮。 这是一部蔚为壮观的词的历史,有关词人的天机人世,有关词的演进兴衰。循着王国维的行迹,在这条时而婉转时而激荡的诗词之河漫溯,与心底一个个名字重逢,温庭筠、冯延巳、李煜、欧阳修、苏轼、秦观、辛弃疾、纳兰……无论帝王与浪子,伟丈夫与伤心人,只有词可以铭记他们的风雅与深情,倾听他们的旷放与忧伤。


目 录



[一] 词以境界为最上。有境界,则自成高格,自有名句。五代、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。 [二] 有造境,有写境,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。然二者颇难分别。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,所写之境必邻于理想故也。 [三] 有有我之境,有无我之境。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,有我之境也。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,白鸟悠悠下,无我之境也。有我之境,以我观物,故物皆著我之色彩。无我之境,以物观物,故不知何者为我,何者为物。古人为词,写有我之境者为多,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,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。 [四] 无我之境,人惟于静中得之。有我之境,于由动之静时得之。故一优美,一宏壮也。 [五] 自然中之物,互相关系,互相限制。然其写之于文学及美术中也,必遗其关系、限制之处。故虽写实家,亦理想家也。又虽如何虚构之境,其材料必求之于自然,而其构造亦必从自然之法则。故虽理想家,亦写实家也。 [六] 境非独谓景物也,喜怒哀乐,亦人心中之一境界。故能写真景物、真感情者,谓之有境界;否则谓之无境界。 [七] 红杏枝头春意闹,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。云破月来花弄影,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。 [八] 境界有大小,不以是而分优劣。细雨鱼儿出,微风燕子斜,何遽不若落日照大旗,马鸣风萧萧!宝帘闲挂小银钩,何遽不若雾失楼台,月迷津渡也! 附记:性灵与学力 [九] 严沧浪《诗话》谓:盛唐诸公[人],惟在兴趣。羚羊挂角,无迹可求。故其妙处,透澈[彻]玲珑,不可凑拍[泊],如空中之音、相中之色、水中之影[月]、镜中之象,言有尽而意无穷。余谓:北宋以前之词,亦复如是。然沧浪所谓兴趣,阮亭所谓神韵,犹不过道其面目,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,为探其本也。 附记:独创与暗合 [十] 太白纯以气象胜。西风残照,汉家陵阙,寥寥八字,遂关千古登临之口。后世唯范文正之《渔家傲》、夏英公之《喜迁莺》,差足继武,然气象已不逮矣。 [十一] 张皋文谓飞卿之词深美闳约,余谓此四字唯冯正中足以当之。刘融斋谓飞卿精艳[妙]绝人,差近之耳。 [十二] 画屏金鹧鸪,飞卿语也,其词品似之。弦上黄莺语,端己语也,其词品亦似之。正中词品,若欲于其词句中求之,则和泪试严妆,殆近之欤? [十三] 南唐中主词菡萏香销翠叶残,西风愁起绿波间,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。乃古今独赏其细雨梦回鸡塞远,小楼吹彻玉笙寒,故知解人正不易得。 [十四] 温飞卿之词,句秀也;韦端己之词,骨秀也;李重光之词,神秀也。 [十五] 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,感慨遂深,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。周介存置诸温、韦之下,可谓颠倒黑白矣。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,《金荃》《浣花》,能有此气象耶? 附记:帝王之泪与百姓之泪 [十六] 词人者,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。故生于深宫之中,长于妇人之手,是后主为人君所短处,亦即为词人所长处。 附记:周济的词 [十七] 客观之诗人,不可不多阅世。阅世愈深,则材料愈丰富、愈变化,《水浒传》《红楼梦》之作者是也。主观之诗人,不必多阅世。阅世愈浅,则性情愈真,李后主是也。 [十八] 尼采谓:一切文学,余爱以血书者。后主之词,真所谓以血书者也。宋道君皇帝《燕山亭》词亦略似之。然道君不过自道身世之戚,后主则俨有释迦、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,其大小固不同矣。 [十九] 冯正中词虽不失五代风格,而堂庑特大,开北宋一代风气。与中、后二主词皆在《花间》范围之外,宜《花间集》中不登其只字也。 [二十] 正中词除《鹊踏枝》《菩萨蛮》十数阕最煊赫外,如《醉花间》之高树鹊衔巢,斜月明寒草,余谓韦苏州之流萤度高阁、孟襄阳之疏雨滴梧桐不能过也。 [二十一] 欧九《浣溪沙》词绿杨楼外出秋千。晁补之谓:只一出字,便后人所不能道。余谓:此本于正中《上行杯》词柳外秋千出画墙,但欧语尤工耳。 [二十二] 梅舜[圣]俞《苏幕遮》词:落尽梨花春事[又]了。满地斜[残]阳,翠色和烟老。刘融斋谓:少游一生似专学此种。余谓:冯正中《玉楼春》词:芳菲次第长相续。自是情多无处足。尊前百计得春归,莫为伤春眉黛促[蹙]。永叔一生似专学此种。 [二十三] 人知和靖《点绛唇》、舜[圣]俞《苏幕遮》、永叔《少年游》三阕为咏春草绝调,不知先有正中细雨湿流光五字,皆能摄春草之魂者也。 [二十四] 《诗·蒹葭》一篇,最得风人深致。晏同叔之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,意颇近之。但一洒落,一悲壮耳。 [二十五] 我瞻四方,蹙蹙靡所骋,诗人之忧生也;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似之。终日驰车走,不见所问津,诗人之忧世也;百草千花寒食路,香车系在谁家树似之。 [二十六] 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: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,此第一境也;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,此第二境也;众里寻他千百度。回头蓦见[蓦然回首],那人正[却]在、灯火阑珊处,此第三境也。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。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,恐为晏、欧诸公所不许也。 [二十七] 永叔人间[生]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直须看尽洛城花,始与[共]东[春]风容易别,于豪放之中有沈著之致,所以尤高。 [二十八] 冯梦华《宋六十一家词选·序例》谓:淮海、小山,真古之伤心人也。其淡语皆有味,浅语皆有致。余谓此唯淮海足以当之。小山矜贵有余,但可方驾子野、方回,未足抗衡淮海也。 [二十九] 少游词境最为凄婉。至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,则变而凄厉矣。东坡赏其后二语,犹为皮相。 [三十] 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山峻高以蔽日兮,下幽晦以多雨。霰雪纷其无垠兮,云霏霏而承宇树树皆秋色,山山尽[唯]落晖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,气象皆相似。 [三十一] 昭明太子称:陶渊明诗跌宕昭彰,独超众类;抑扬爽朗,莫之与京。王无功称:薛收赋韵趣高奇,词义晦远;嵯峨萧瑟,真不可言。词中惜少此二种气象,前者唯东坡,后者唯白石略得一二耳。 [三十二] 词之雅郑,在神不在貌。永叔、少游虽作艳语,终有品格。方之美成,便有淑女与倡伎之别。 [三十三] 美成词深远之致不及欧、秦,唯言情体物,穷极工巧,故不失为第一流之作者。但恨创调之才多,创意之才少耳。 [三十四] 词忌用替代字。美成《解语花》之桂华流瓦,境界极妙,惜以桂华二字代月耳。梦窗以下,则用代字更多。其所以然者,非意不足,则语不妙也。盖意足则不暇代,语妙则不必代。此少游之小楼连苑绣毂雕鞍,所以为东坡所讥也。 [三十五] 沈伯时《乐府指迷》云:说桃不可直说破桃,须用‘红雨‘‘刘郎‘等字,说柳不可直说破柳,须用‘章台‘‘灞岸‘等字。若惟恐人不用代字者。果以是为工,则古今类书具在,又安用词为耶?宜其为《提要》所讥也。 [三十六] 美成《青玉案》[苏幕遮]词:叶上初阳干宿雨。水面清圆,一一风荷举。此真能得荷之神理者。觉白石《念奴娇》《惜红衣》二词,犹有隔雾看花之恨。 [三十七] 东坡《水龙吟》咏杨花,和均而似元唱。章质夫词,元唱而似和均。才之不可强也如是! [三十八] 咏物之词,自以东坡《水龙吟》最工,邦卿《双双燕》次之。白石《暗香》《疏影》格调虽高,然无一语道着,视古人江边一树垂垂发等句何如耶? [三十九] 白石写景之作,如二十四桥仍在,波心荡、冷月无声数峰清苦,商略黄昏雨高树[柳]晚蝉,说西风消息,虽格韵高绝,然如雾里看花,终隔一层。梅溪、梦窗诸家写景之病,皆在一隔字。北宋风流,渡江遂绝。抑真有运会存乎其间耶? [四十] 问隔与不隔之别,曰:陶、谢之诗不隔,延年则稍隔矣;东坡之诗不隔,山谷则稍隔矣。池塘生春草空梁落燕泥等二句,妙处唯在不隔。词亦如是。即以一人一词论,如欧阳公《少年游》咏春草上半阕云:阑干十二独凭春。晴碧远连云。二月三月,千里万里[千里万里,二月三月],行色苦愁人。语语都在目前,便是不隔。至云谢家池上,江淹浦畔,则隔矣。白石《翠楼吟》此地。宜有词仙,拥素云黄鹤,与君游戏。玉梯凝望久,叹芳草、萋萋千里,便是不隔。至酒祓清愁,花消[销]英气,则隔矣。然南宋词虽不隔处,比之前人,自有浅深厚薄之别。 [四十一] “生年不满百,常怀千岁忧。昼短苦夜长,何不秉烛游”“服食求神仙, 多为药所误。不如饮美酒,被服纨与素”,写情如此,方为不隔。“采菊 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山气日夕佳,飞鸟相与还”“天似穹庐,笼盖四 野。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”,写景如此,方为不隔。 [四十二] 古今词人格调之高,无如白石。惜不于意境上用力,故觉无言外之味,弦 外之响,终不能与于第一流之作者也。 [四十三] 南宋词人,白石有格而无情,剑南有气而乏韵。其堪与北宋人颉颃者,唯 一幼安耳。近人祖南宋而祧北宋,以南宋之词可学,北宋不可学也。学南 宋者,不祖白石,则祖梦窗,以白石、梦窗可学,幼安不可学也。学幼安 者率祖其粗犷、滑稽,以其粗犷、滑稽处可学,佳处不可学也。幼安之佳 处,在有性情,有境界。即以气象论,亦有“横素波”“干青云”之概, 宁后世龌龊小生所可拟耶? [四十四] 东坡之词旷,稼轩之词豪。无二人之胸襟而学其词,犹东施之效捧心 也。 [四十五] 读东坡、稼轩词,须观其雅量高致,有伯夷、柳下惠之风。白石虽似蝉蜕 尘埃,然终不免局促辕下。 [四十六] 苏、辛,词中之狂。白石,犹不失为狷。若梦窗、梅溪、玉田、草窗、中 【西】麓辈,面目不同,同归于乡愿而已。 [四十七] 稼轩中秋饮酒达旦,用《天问》体作《木兰花慢》以送月,曰:“可怜今 夕月,向何处、去悠悠?是别有人间,那边才见,光影东头?”词人想 象,直悟月轮绕地之理,与科学家密合,可谓神悟。 [四十八] 周介存谓:“梅溪词中喜用‘偷’字,足以定其品格。”刘融斋谓:“周 旨荡而史意贪。”此二语令人解颐。 [四十九] 介存谓梦窗词之佳者,如“水【天】光云影,摇荡绿波,抚玩无极,追寻已 远”。余览《梦窗甲乙丙丁稿》中,实无足当此者。有之,其“隔江人在 雨声中,晚风菰叶生秋怨”二语乎? [五十] 梦窗之词,吾得取其词中一语以评之曰:“映梦窗,凌【零】乱碧。”玉田 之词,余得取其词中之一语以评之曰:“玉老田荒。” [五十一] “明月照积雪”“大江流日夜”“中天悬明月”“黄【长】河落日圆”,此 种境界,可谓千古壮观。求之于词,唯纳兰容若塞上之作,如《长相思》 之“夜深千帐灯”、《如梦令》之“万帐穹庐人醉。星影摇摇欲坠”差近 之。 [五十二] 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,以自然之舌言情。此由初入中原,未染汉人风 气,故能真切如此。北宋以来,一人而已。 [五十三] 陆放翁跋《花问集》谓:“唐季五代,诗愈卑,而倚声者辄简古可爱。 能此不能彼,未可【易】以理推也。”《提要》驳之谓:“犹能举七十斤 者,举百斤则蹶,举五十斤则运掉自如。”其言甚辨。然谓词必易于诗, 余未敢信。善乎陈卧子之言曰:“宋人不知诗而强作诗,故终宋之世无 诗。……然其欢愉愁苦【怨】之致,动于中而不能抑者,类发于诗余,故其 所造独工。”五代之词所以独胜,亦以此也。 [五十四] 四言敝而有楚辞,楚辞敝而有五言,五言敝而有七言,古诗敞而有律绝,律绝 敞而有词。盖文体通行既久,染指遂多,自成习套。豪杰之士,亦难于其中自 出新意,故遁而作他体,以自解脱。一切文体所以始盛终衰者,皆由于此。故 谓文学后不如前,余未敢信。但就一体论,则此说固无以易也。—4J55 [五十五] 诗之《三百篇》《十九首》,词之五代、北宋,皆无题也。非无题也,诗 词中之意,不能以题尽之也。自《花庵》《草堂》每调立题,并古人无题 之词亦为之作题。如观一幅佳山水,而即日此某山某河,可乎?诗有题而 诗亡,词有题而词亡。然中材之士,鲜能知此而自振拔者矣。 [五十六] 大家之作,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,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。其辞脱口而出, 无矫揉妆束之态。以其所见者真,所知者深也。诗词皆然。持此以衡古今 之作者,可无大误矣。叫78 [五十七] 人能于诗词中不为美剌投赠之篇,不使隶事之句,不用粉饰之字,则于此 道已过半矣。 [五十八] 以《长恨歌》之壮采,而所隶之事,只“小玉”“双成”四字,才有余 也。梅村歌行,则非隶事不办。白、吴优劣,即于此见。不独作诗为然, 填词家亦不可不知也。 [五十九] 近体诗体制,以五七言绝句为最尊,律诗次之,排律最下。盖此体于寄 兴、言情,两无所当,殆有韵之骈体文耳。词中小令如绝句,长调似律 诗,若长调之《百宇令》《沁园春》等,则近于排律矣。 [六十] 诗人对宇宙人生,须入乎其内,又须出乎其外。入乎其内,故能写之:出 乎其外,故能观之。入乎其内,故有生气:出乎其外,故有高致。美成能 入而不出。白石以降,于此二事皆未梦见。 [六十一] 诗人必有轻视外物之意,故能以奴仆命风月。又必有重视外物之意,故能 与花鸟共忧乐。 [六十二] “昔为倡家女,今为荡子妇。荡子行不归,空床难独守”“何不策高足, 先据要路津。无为久贫【守穷】贱,撼轲长苦辛”,可谓淫鄙之尤。然无视 为淫词、鄙词者,以其真也。五代、北宋之大词人亦然。非无淫词,读之 者但觉其亲切动人。非无鄙词,但觉其精力弥满。可知淫词与鄙词之病, 非淫与鄙之病,而游词之病也。“岂不尔思,室是远而。”而子曰:“未 之思也,夫何远之有?”恶其游也。 [六十三] “枯藤老树昏鸦。小桥流水平沙。古道西风瘦马。夕阳西下。断肠人在天 涯。”此元人马东篱《天净沙》小令也。寥寥数语,深得唐人绝句妙境。 有元一代词家,皆不能办此也。 [六十四] 白仁甫《秋夜梧桐雨》剧,沈雄悲壮,为元曲冠冕。然所作《天籁词》, 粗浅之甚,不足为稼轩奴隶。岂创者易工,而因者难巧欤?抑人各有能有 不能也?读者观欧、秦之诗远不如词,足透此中消息。 附录一:《人间词话》背景谈 附录二:诗词引用 后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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